“你搞错了,我和杰拉的关系,我是主,他是仆,哪怕将来他成为真正的他,他依然是我的仆人,要给予,也是我给予他,不管是他还是你,都没资格给我什么。”
白晨不屑的看着贝拉尔:“不过我也可以理解,毕竟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,动不动就赐予别人什么什么的。”
“那你不怕我的真正身份?”
“你们能被教廷搞定,你以为我会搞不定你?”
白晨的言辞之间,充满了对贝拉尔乃至杰拉的不屑,甚至是对他们真实身份的不屑。
“不过说来你也够弱的,开始的时候,我还以为你是假装的,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,我才发现,你真的几乎不懂得战斗,或者说没有能力,你和你的那几位兄弟真的差太多了,当然了,他们也没强到哪里去。”
“杰拉背叛了教廷,你以为教廷会放过他吗?更何况你现在自身难保,用不了多久,杰拉也会落入我的手中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白晨笑了笑:“你太高估自己了,也太高估教廷了,如果他们真的有这份能力,恐怕早就将整个欧洲大陆都安抚下来,就连逆十字那种跳梁小丑,都敢在你们的面前耀武扬威,可想而知,教廷已经让局面彻底的失控了。”
“你是根本不知道教廷的计划有多庞大。”
“哦?你知道?”
“知道,不过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?”
“我总会知道的。”白晨倒是不急,在到达裁判所之前,白晨还不会表现的太过激。
拉曼和琳达这几日也没再去招惹白晨,准确的说是白晨没去招惹他们。
三天后,马车缓缓的驶入卡塔赫纳,这座城池看起来与一般的欧洲城市没太大的区别。
不过在这块大陆上,只要提起卡塔赫纳,人们第一个印象不是优美的风景,不是气候宜人的环境,而是这里的宗教裁判所。
如果有人问,欧洲的中心在哪里,那么一定会有人回答,在梵蒂冈。
可是如果有人问,欧洲的黑暗在哪里,那么绝对会有人毫不犹豫的回答,卡塔赫纳。
但凡是被送进这里的人,几乎不用指望能够活着走出这里。
街头巷尾都充斥着浓郁的教廷风格,从外表看,这里似乎是一座美丽的城市。
可是那些居民眉宇间所积郁的,是深深的恐惧。
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,这座城市最可怕之处。
甚至有人用恶魔之城来形容卡塔赫纳,当然了,敢把这句话说出口的,大部分也都被送到卡塔赫纳的最深处去了。
街头巡逻的不是卫兵,而是一群穿戴着蒙面尖顶高帽的长袍教兵。
他们的手中拿着长棒,上面挂着带刺的链球。
他们是裁判所的恶狗,他们在街头寻觅着猎物。
人们畏惧这些长袍教兵,他们借着上帝之名,明目张胆的行使着罪恶。
只要有任何忤逆他们的要求,那么都会被冠以异端的罪名,然后被拖入那个居民心目中的噩梦之所。
“真是漂亮的城市。”白晨感慨的说道。
现在的欧洲,真的很少有城市能有这么的漂亮、干净。
可是在这份荣光之下,潜藏着的是最坦然的黑暗。
艾弗森和贝拉尔当然听的出来,白晨言词之间的讽刺。
不过他们这一路上,也听过不少这种话,所以早已免疫了。
“小子,从你进入这里开始,你的命运就不再由你自己主宰。”艾弗森淡然说道。
白晨对艾弗森的话听而不闻,参观着这座美丽的城市:“这座城市真的是太美了,不过还不够完美。”
“你现在还有心情参观这里的景致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哦对了……快些带我去裁判所吧,我都忍不住参观鼎鼎有名的裁判所了。”
马车停在了卡塔赫纳大教堂前,从这里一直向后延伸,半个卡塔赫纳的面积,都属于教廷,属于裁判所。
很快,白晨就能见证欧洲最为黑暗的一个地方,最为黑暗的一段历史,甚至在后世教廷都不愿意承认的存在。
教堂前是一对鲜衣怒马,为首的是一个身披红色长袍金色披风的老人,他的脸上布满皱纹,低垂的眼皮就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白晨走在最前面,迎着那个红袍老人走去。
“那位就是裁判长大人,你最好收起你的骄傲。”
“维拉斯阁下,您最忠实的仆人归来了,在此向您献以最为诚挚的敬意。”艾弗森一到裁判长的面前,便用极其夸张的礼仪,五体投地的跪在对方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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